日机装上海联合童杏儿科展开儿童哮喘的共同研究

近日,上海童杏儿科门诊部接诊了一位让人“揪心”的患儿。

据童杏儿科创始人鲍一笑教授介绍,曾有一名患儿在家中因呼吸道炎症导致哮喘发作,咳嗽、剧烈喘息、呼吸困难,控制无效后紧急送往医院进行抢救。尽管通过急救患儿的病情在次日得以稳定,但反复的发作给整个家庭带来了沉重的心理负担。

作为儿童哮喘、呼吸系统疾病领域的专家,在鲍一笑教授三十余年的临床生涯中,类似的情况并不少见。有数据表明,儿童哮喘患病率以每十年1个百分点的速度持续上升,而以目前的医学技术水平,仍无有效手段可以治愈哮喘。

“遵循医嘱,定期、长期的规范化用药是控制哮喘不可或缺的方式。”鲍一笑教授说,“另一方面则是要加强对环境改善的重视。”今年年初,上海童杏儿科与日机装上海开展合作研究,试图探讨在规范化医学治疗的基础上,进一步在居家场景中引入空气净化类设备,是否有助于缓解儿童哮喘的发作。

图1 鲍一笑教授

一：呼吸道感染是儿童哮喘发作的首要诱发因素
公众对哮喘治疗的最初认知,大多来源于影视作品。但也总是在危急关头,那瓶口腔喷雾剂要么不翼而飞,要么一滴不剩。

“哮喘症状的本质是支气管痉挛,因此最早的治疗方式,就是在急性发作期使用喷雾解痉类药物。”鲍一笑医生介绍说,“80年代后,学界逐渐认识到痉挛背后的原因是气道炎症,随着长期抗炎治疗——糖皮质激素类药物的使用,以及相关医疗干预手段的发展,哮喘的死亡率已经大幅下降。”

但问题在于,哮喘导致的疾病负担却并未因此减少。2015年全球疾病负担研究显示,全球哮喘患者达3.58亿,较1990年增加了12.6%。而根据我国儿童哮喘流行病学调查结果,2010年,中国0～14岁儿童哮喘平均患病率为3.02%,相比1990年上升约1.8倍,其中一线城市上海以7.5%位居全国之首。

2021年4月发布的《中国儿童哮喘行动计划临床应用专家共识》明确指出,呼吸道感染仍是我国儿童哮喘发作的第一位诱发因素,主要是病毒感染,包括鼻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等。

“哮喘的治疗在内因(体质)、外因(环境)以及炎症控制三方面都要下功夫。”鲍一笑教授告诉“医学界”,“医学层面的规范化治疗、体质的改善固然重要,但环境中颗粒的刺激,如花粉、尘埃,以及病毒等微生物的感染等,也是儿童哮喘的直接诱因。”

“ 若能在环境中降低刺激或灭杀、分解有害微生物,使其失去活性,那么对减少和预防哮喘也会产生积极的作用。”鲍一笑教授称。

表1儿童哮喘的诱因

基于此,上海童杏儿科在院内引入了“低敏小屋”的概念,“我们想传递一个理念,一个家长在居家环境中,就能采取对改善患儿健康状况行之有效的方式。”鲍一笑医生说,“比如饮食结构的调整,再比如减少空气中的颗粒物,杀灭病毒、细菌、螨虫、霉菌等一些病原体等,这也是家长完全有能力实现的。”

图2 童杏儿科“低敏小屋”

除了用棉织品代替毛绒、羽绒等制品、不铺地毯等,在“低敏小屋”中,童杏儿科还使用了日机装的安诺清空间除菌消臭装置,用次世代光源“深紫外线LED”代替存在一定安全和环境污染隐患的传统水银灯,以灭活、分解室内空气中有害的微生物。

二：“空气净化”效果如何?童杏儿科与日机装上海联合开展循证研究
一项共识是,环境改善等医疗外的辅助手段,可以在控制儿童哮喘上起到积极作用。

2020年9月,鲍一笑教授与多位学者在期刊《中国实用儿科杂志》上发表研究《上海市杨浦区两个社区儿童过敏性疾病横断面调查与分析》,发现环境等多因素的改变,导致了不同社区儿童的哮喘发病率呈显著差异。

“这是一个体系,空气质量的改善减少了颗粒物、微生物的暴露,而由此得以保持相对‘干净’的沙发、床单、被罩等,也能避免对患儿皮肤的刺激。”鲍一笑教授说。

但目前为止,关于如何改善环境、不同改善措施对哮喘发病率的具体量化影响,全球范围内都少见高质量的循证医学研究。因此,上海童杏儿科与日机装上海联合展开了一项随机、双盲的研究项目,纳入100位患儿。

试验的主要研究者之一,上海童杏儿科张平波医生介绍,在相同规范化医学治疗的基础上,试验组患儿的卧室中进一步放置了日机装的安诺清空间除菌消臭装置,并保持定期随访,对包括肺功能、鼻腔分泌物等进行定期测试,以量化评估哮喘情况的改善。

图3 安诺清空间除菌消臭装置

之所以选用安诺清空间除菌消臭装置,是因为它不仅小巧轻便,还搭载了与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共同研发的深紫外线LED芯片,搭配光触媒三重净菌科技。一方面,通过内部深紫外线的照射破坏细菌、病毒的DNA或RNA,使其丧失活性,同时结合光触媒滤网的作用直接把微生物病菌、异味等分解成二氧化碳和水,有助于改善日常生活的健康指标。

此外,相比于传统的,以Hepa滤网物理吸附作用为原理的家用空气净化器,安诺清只需定期清扫,无需更换滤网,避免了不定期更换导致的细菌、病毒滋生,也节省了更换滤网造成的家庭支出。

张平波医生告诉“医学界”,最早入组的患儿已完成了约两个月的随访,她坦言,哮喘属于慢性疾病,由于患儿均处于“哮喘平稳期”,在相应生物标志物、影像学指标完成统计分析前,暂时无法做出结论。

“但已经可以看到的是,一部分有合并鼻炎的患儿,他们主诉进入卧室后,咳嗽、打喷嚏、流涕、鼻子瘙痒等的情况明显减少。”张平波医生说,“在对鼻腔分泌物进行检测时,我们发现嗜酸粒细胞——与变应性鼻炎相关的指标,也有所下降。”

三：不仅要规范化的药物治疗还需往前再迈一步
谈及童杏儿科门诊的创办理念,鲍一笑教授称,是想简化近年来包括哮喘在内儿童疾病的看病流程。

“和哮喘发病机制类似的许多儿童疾病,呈逐年上升趋势,但往往发生在各个系统,包括眼、鼻、呼吸道、皮肤、消化道等。我们把相关科室集中在一起,通过良好的就医流程,一站式解决相应儿童疾病中,如环境、睡眠、营养、生长发育、心理等一系列问题,可以体现出整合医学的理念。”

“包括空间除菌,与日机装上海开展合作研究,也是整合的概念。理念上加大对环境的重视,实践上遵循循证医学证据,是整个哮喘预防过程中的重要阶段。”作为哮喘治疗指南的制定者之一,鲍一笑教授认为,哮喘不仅要规范化的药物治疗,还需往前再迈一步,在环境控制方面加强探索。

据悉,本次试验将于年底完成数据分析,最终结果有望于明年初在医学期刊上发布,“如果证明切实有效,我认为对未来在推广环境改造应用,以及改善哮喘发作方面具有积极的参考价值。”鲍一笑教授对研究结果表示期待。

这也是“低敏小屋”的创建初衷,“无论是空气净化、螨虫隔离还是低敏食物,通过努力改变外因,不断优化环境,为患者家庭提供更多药物以外的有用建议。”鲍一笑教授说。

图4

四：小贴士:控制哮喘的常见误区

1:哮喘患儿没有症状,可以自行停药
哮喘治疗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只有在临床医师检查、评估达到停药标准后,方可停药。
2:长期吸入激素对孩子有害
长期、规律的激素治疗,是常规、有效的,只要规范使用很少会出现不良反应。
3:哮喘患儿不能参加体育运动
适当参加运动不仅可以增强体质,还可以提高生活质量,但要避免寒冷天气及剧烈运动。

“长治久安”是哮喘治疗的原则。2021年4月,《中国儿童哮喘行动计划临床应用专家共识》在《中华实用儿科临床杂志》上正式发表,儿童哮喘行动计划的启动,使以往单纯依赖医生评估哮喘控制的状况,逐渐转变为医师、患儿和家长的“控哮”合作伙伴。
愿每个哮喘患儿都能自由呼吸。
*安诺清空间除菌消臭装置并非医疗器械,并不具备任何疾病治疗功能。